猫系女仆装伺候沐浴/嘴对嘴喂酒/磨水池壁纾解/水中激情p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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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系女仆装伺候沐浴/嘴对嘴喂酒/磨水池壁纾解/水中激情p

  这段时间,傅彦山总觉得黎昕有些心不在焉。

  以往,黎昕总是像一只亲人的小猫咪一般时时刻刻要粘着他,不论他走到哪里,不论他在做什么,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都永远追随着他,里头闪耀着的不是脉脉的柔情,便是深深的崇拜。

  可这些日子,黎昕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,傅彦山在和他说话或吩咐他做事时,他的反应迟钝了许多不说,就连在床上的表现都不如往常专心,或者说不如往常那样会勾人了。

  就比如现在。

  傅彦山将大半身子都泡进浴池里,只露出两条健硕的胳膊勾住池壁,黎昕正跪在后面给他按摩肩颈。

  傅彦山十分惬意地阖着双眼,随着黎昕按摩的力道和手法不时转动颈部,骨头发出“碦哒碦哒”的声响,光是听着都叫人通体舒畅。

  黎昕几乎全裸,全身上下仅仅只在性感部位被戴上了一些装饰。

  他的脑袋两边各戴了一只黑粉相间的猫耳朵,下面挂着金丝小铃铛,发卡做的非常逼真,毛茸茸软乎乎的,就连猫咪细软的耳毛都被一丝不苟地还原出来。

  白皙纤长的脖颈上带着一条黑色镶蕾丝边的皮项圈,手腕和脚踝处也分别带了同款皮环,这几处装饰上都坠着小铃铛,无论他活动任何一处,身上都会发出动听的声响。

  乳头上的蛇形乳环被取下,取而代之的是两团毛茸茸的黑色乳夹,模拟猫咪柔软的胸脯。

  腰间围了一条画着黑粉色猫爪、镶着白色木耳边的围裙,说是围裙,但充其量也只能算一块遮羞布,那一点少的可怜的布料堪堪能遮住性器,只要稍稍一动便会走光。

  跪坐的双腿间,有一条细细长长的黑色猫尾从被夹紧的臀缝里延伸出来,猫尾的固定方式不言而喻。

  这套衣服是傅彦山专门为黎昕定制的,他在白色和黑色之间犹豫良久,最终还是觉得黑色更加适合他的小猫咪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闭着眼享受一会,傅彦山突然有些口渴,他也不睁眼,只将掌心向上,对着身后的黎昕摆了一个手势,静待黎昕将冰镇的美酒奉上。

  黎昕正在出神,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热气蒸腾的水面,对傅彦山的命令毫无所察。

  傅彦山等了一会不见动静,再次用手势示意。

  黎昕如同失了魂的人,手下按摩的动作虽不停顿,但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。

  傅彦山终于察觉出古怪,又联想起他近来反常的表现,蹙起眉头,侧过身去出言提醒。

  “哗啦”水声中,黎昕被惊得回过神来,他着急忙慌地膝行到餐车旁,用冰夹夹了冰块,给傅彦山倒酒,酒倒了一半却发现拿错了杯子,又只好重新来过。

  满身铃铛随着他的动作,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声响,望着黎昕手忙脚乱的背影,傅彦山眸光逐渐深沉起来,他也不贸然开口问询,只悄悄地转回身去,收敛起眸中审视,如往常一样,耐心地等着黎昕伺候。

  黎昕双手托着银制餐盘膝行回来,小心地将酒杯送至傅彦山手中,傅彦山却摆了摆手,做了一个手势,示意他喂自己。

  黎昕会意,仰头含了一大口酒在嘴里,而后,他身体略向前倾,将脸探到傅彦山正上方,微启了唇齿,将自己的嘴巴当做倒酒的容器。

  殷红的酒液连成一线,从形状优美的双唇间细细流下,清润的眸子与傅彦山对视着,里头好似含着一泓清泉,略微上挑的眼尾凝着恰到好处的柔媚,两只可爱的猫耳给这张本就动人的脸庞增添一抹灵动和俏皮。

  胸乳处那两团黑色绒毛,似有若无地磨蹭过傅彦山的发顶,犹如发春的小猫咪渴望主人疼爱时的催促。

  两瓣浑圆的翘臀因着姿势的关系而微微撅起,股间的密处暴露出来,穴口周围早已盈了一层水光。

  此刻的黎昕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最会撩人的小妖精,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致命的春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傅彦山看着看着,下身便硬了起来,他伸手按住黎昕的脑袋,将那双弥漫着酒香的薄唇慢慢拉近,直到能够轻易吻住。

  黎昕随着傅彦山的力道放软了身子,趴跪在浴池边,任他在自己口中予取予夺,一点一点将剩余的酒液慢慢渡了过去。

  气氛变得更加暧昧起来,酒香被雾气蒸腾过后,化为情欲的催化剂,在两人之间浮动流转,傅彦山眼底透出危险的情欲,手上略一发力,轻轻松松便将黎昕拖入池中。

  黎昕早就料到他要做什么,佯装惊慌地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,水花四溅中,像只无力反抗的小奶猫一般被压在了水池边。

  傅彦山抬起他下巴,望着那双不知所措的清纯眼眸,急不可耐地又亲了上去,不一会便将黎昕亲得腿脚发软,必须要倚靠着他才能站稳。

  傅彦山将手伸到水下,撩开漂浮在水中的小围裙,果不其然,那根被束缚在贞操锁里的阴茎早已不堪折磨的勃起了。

  傅彦山轻轻捏了捏下面的两只春囊,换来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喘。

  黎昕眼尾有些泛红,也不知是被情欲催逼的还是被热气蒸腾的,他难耐地抬起腿,借着水流轻轻地用脚尖磨蹭傅彦山的小腿,似乎是在乞求他给予自己更多抚慰。

  傅彦山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,伸手在黎昕屁股上拧了一把,还没等他做出反应,便掐着他的窄腰,将他整个人翻过去,压在池壁上,又捉住他双手,用他腕间的皮环束缚在一起。

  黎昕闷哼一声,不仅不加反抗,反而主动撅高了屁股,用肛塞上的猫尾去蹭傅彦山的下体,傅彦山骂他一声骚货,伸手拔掉他屁股里的肛塞,用手指进去搅弄两下,紧接着便换上自己的真家伙,借着水流和黎昕后穴里的淫液,直截了当地挺身插了进去。

  经过长期开发和调教的肉穴骚浪不堪,很轻易便接纳了傅彦山的巨物,傅彦山缓慢地挺动腰身,黎昕便随着他温柔的力道发出细碎的呻吟。

  黎昕的整个前胸都贴在了池壁上,两枚毛茸茸的乳夹被水流打湿后变得有些沉重,稍稍摩擦几下便有脱落的趋势。

  黎昕的乳头和分身后穴一样,都被调教得敏感至极,方才被乳夹夹了那么久,早就痛痒难耐,他刻意将自己的胸乳更加用力地贴在池壁上,随着傅彦山的抽插,悄悄地上下磨蹭,渴望以这种方式挣脱乳夹的折磨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黎昕忘了,那乳夹上是有锯齿的,尖锐的金属片深深咬合进皮肉里,无论怎么摩擦都难以将它完全挣下,相反的,拉扯所带来的刺激令脆弱的乳头不堪重负,黎昕越是想要将它弄下来,乳头便被拽得越是肿胀。

  “哈啊……嗯……彦山,我好难受……嗯……求你了,胸口……难受……拿下来……拿下来吧……”

  黎昕无助地扭着腰,在水流中被冲撞得摇摇晃晃,求饶的话语几乎是无意识地脱口,却仍带着入骨的骚媚。

  傅彦山正叼着他耳垂,用犬齿细细研磨着,闻言轻笑一声,不置可否,他方才便洞察了黎昕的小心思,但却故意不加阻止,非得等到他受不了了开口求饶才行。

  得不到回应,黎昕更加着急了,他努力地迎合身后的撞击,放浪地呻吟,用他所能想到的办法竭力去讨好傅彦山,希望他能大发慈悲,放过那两颗已经被乳夹夹得几乎麻痹的淫荡玩意。

  傅彦山感受到身下人的不老实,惩罚般地对着他体内最要命的一点猛地撞击几下,在黎昕带着哭腔的尖叫中,一口咬住他的侧颈,直到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放开。

  “宝贝,你太吵了,小猫咪可是不会说话的。”

  黎昕痛得双腿都在颤抖,他想叫,可又不敢,只得犹如受伤的幼猫般从喉咙深处挤出细碎的呻吟。

  叫着叫着,黎昕的声音便弱了下去,傅彦山的冲撞还在继续,伴随着颈侧被撕咬的剧痛。

  这一瞬间,傅彦山毫无人性的做法终于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连日来为了黎倩的病情而奔波操劳的疲惫和委屈,都因着傅彦山的这句话一齐涌上心头,直冲得黎昕鼻腔发酸。

  泪水在眼底积蓄,可纵然背对着傅彦山,黎昕仍是悄悄抬高了脑袋,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。

  在这段日子里,他每天都想要想尽各种办法避开傅彦山,联系上头,除却询问妹妹的病情外,还有申请救助补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昕和黎倩是在孤儿院长大的,从小相依为命,妹妹的身体一直不好,这几年更是被查出患有白血病,每月的治疗费用对于兄妹二人来说都是天文数字。

  黎昕在院长的资助下考入警校后,听说上头对卧底警察的待遇都十分优越,便拼了命地向警队争取到了来傅彦山身边卧底的机会。

  介于卧底警察是高危工作且身份特殊,上头对待遇这块确实非常看中,四年下来,黎昕的工资加上一些额外补助,勉强够支撑妹妹治病的开销。

  如今,黎倩的病情急转直下,暂时找不到合适的骨髓移植,重症治疗费用相比以往也不可同日而语,黎昕便想向上面申请一笔大额补贴,用来给妹妹续命。

  可警队是有纪律的,很难因为他一个人破例,黎昕的申请受到了层层阻挠,迟迟批不下来,也因此,黎昕这段日子才魂不守舍。

  身后的冲撞仍在继续,傅彦山丝毫没有察觉出黎昕的痛苦。

  黎昕用力咬紧后槽牙,掐着自己掌心的软肉,逼迫自己将眼泪和委屈都咽回肚子里,而后他轻轻松开齿关,学着小猫的叫声从喉中挤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颤吟,以此来掩饰方才刹那间的失态。

  也许是黎昕可怜兮兮的模样激发了傅彦山的施虐欲,傅彦山操得越发起劲了,他一边操,一边用指甲狠狠地掐着黎昕腰间薄薄的肌肉,似乎想要将他近期的不专心都讨要回来一般。

  黎昕疲惫地闭上双眼,如往常一般细细地呻吟着,用身体去迎合傅彦山的掠夺,他不再求饶,全然将自己当成一只低贱的性爱娃娃,任由身后的人肆意享用。

  如果傅彦山这时候掰过他的脸,也许就能从那微蹙的眉宇间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悲伤,但可惜,傅彦山没有这么做。

  今日的傅彦山依然看似温柔,实则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,他又操弄了一会,眼底突然闪过一丝阴鸷,竟抬手将黎昕的脑袋狠狠压入了池水里,与此同时,身下的律动更快更狠了起来。

  黎昕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,下意识地拼命挣扎,但傅彦山根本不给他机会,一手抱着他的腰,一手按着他的头,像是要溺死他一般将他体内的氧气都剥夺殆尽,面容也少见的冷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昕惊恐极了,虽然以往傅彦山也时常会做出这种不带任何提示的危险行为,但不知为何,这一次,黎昕竟然感受到了一丝真切的杀意。

  他觉得傅彦山要杀他,这是做卧底四年来养成的对危险的敏锐直觉。

  肺部进水的刺痛感席卷全身,黎昕在绝境之中,用残存不多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  不行,不能反抗,傅彦山说过,奴隶就该将自己的身心都交托出去。

  一直以来,自己都很小心,应该没有留下过什么证据,所以不管傅彦山是不是已经察觉了什么,都应该还只在试探阶段,如果这时候反抗,便是坐实了自己的不忠。

  想到这里,黎昕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,他决定拼上性命去赌一把。

  傅彦山感受到怀中的身躯逐渐平静,唯有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绞紧的后穴仍在不断地蠕动。

  眼底的阴鸷稍稍褪去一些,傅彦山在黎昕快要溺死的一瞬间将人抱了出来。

  黎昕软倒在傅彦山的身上,满头满脸的水珠,整张脸憋得苍白,他一得自由便大口地呼吸,大声地咳嗽,从口鼻中吐出大量的水。

  傅彦山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替他顺气,黎昕腾出眼来轻扫他一眼,眸光盛满哀怨,眼尾泛着潮红,看着不像是真的责怪,倒像是受了委屈之后,情人间的嗔怪。

  这一眼撩得傅彦山更硬了,他粗暴地将人压回水池边,未等黎昕完全恢复,便又重新操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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